陈凌再怎么样,是个陈家的小辈。
去巴结陈凌?没谁拉得下脸的。
还是他家那个倒霉婆娘,野果子的事情上,多吃多占。
小日本找来家里,别人不管,她也抢着要招待,就为了多见几个钱。
一次两次也还好。
次数多了,这能不招人烦嘛?
唉。
造孽啊。
当年咋就说信命信了命,娶了个这么个玩意?
这个时候,王素素领着睿睿,还有阿福阿寿也都过来了。
陈凌看到大家还是有点害怕老虎。
也不多在人多的地方多待了。
看看时间,也不算早了,该回家做晌午饭了。
就准备去老河湾赶上鸭子鹅大雁还有牛马羊回家。
何家文连忙把他喊住:“陈小兄弟,先别走,我想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啊?”
陈凌惊讶回头,这大哥他早看到了,经常从他们家后山去山中湖拍丹顶鹤的,没说过几句话,也就是走个碰头才会寒暄几句。
怎么今天还把他叫住了。
只见何家文笑眯眯的伸出手道:“我是首都师范大学,生物学系的老师,我叫何家文,这些都是我的同事们……”
他的那些同事早就翘首以盼,眼神炙热的看着陈凌和他们小两口身后的阿福阿寿了。
何家文刚一介绍,就都凑上前来,主动自己介绍自己。
这帮老师有男的有女的。
一齐往陈凌跟前凑,陈凌一时间都有种走在大街上被销售包围的感觉。
阿福阿寿它们感觉不到威胁,并不会发怒,只是好奇的凑上前来。
估计是今天出来玩嗨了,心情大好。
见到陌生人也不认生了,阿寿这个小公虎还故意耍宝似的把大脑袋挤到人群中间。
引得老师们一阵惊呼。
这时候,通过交谈之后,陈凌也知道了他们的来意。
就训斥道:“阿寿,你俩身上那么多泥,往前边凑什么凑!”
阿寿被点名了,顿时像被抓包的猫一样,心虚的舔着舌头,轻手轻脚的缩到他们身后去了。
“它们怎么这么听话,你是咋驯的呢?”
“听人说,它们经常去山里打猎,天天吃生食见血,这已经完全有了野性,和野老虎没两样,它们怎么跟人相处这么好?”
“……”
“看起来挺乖的,我能摸摸吗?”
“……”
男老师在不断的好奇追问,女老师眼巴巴的想伸手摸,也不嫌弃阿福阿寿刚才玩水弄得一身泥土。
陈凌看看时间,担心家里老二老三醒了闹腾。
就说家里还有小娃要管,还是先回家再说吧。
他也不往老河湾走了。
只让黑娃小金带着狗群去把那些家畜牲口赶回来。
让二黑管那些大雁,大雁还不一定听。
还得是老将出马。
这自然又引得一帮老师的惊讶。
没来之前抱着浓烈的期待和好奇。
来了之后,见到人了,就发现自己心里更好奇了,一个个仿佛成了啥都没见识的土包子。
但是看着陈凌小两口急着回家看孩子,也不敢再多去追问了。
回到家,果然康康乐乐已经醒了,在哇哇哭呢。
高秀兰怎么哄也没用,两个小娃这是饿了,在发脾气。
王素素赶紧上去喂奶。
心想阿凌说的也没错,还是得多锻炼锻炼他们两个,不能老守在身边了。
不然离开一会儿就要哭闹。
而陈凌去准备晌午饭了。
今天何家文一说是冯义教授的师弟,陈凌就懂了。
看在冯义教授的面子上,怎么也得管一顿饭。
至于第一次来这老哥为啥没有表明身份,他不知道。
管他呢,你不说我就当不知道。
晌午饭也简单。
就把家里剩的大雁肉,炖了一锅,又把鹿肉做了两道菜,鱼也做了一菜一汤,还切了一盘酱牛肉。
厨房的锅灶一连三,大锅小锅一样不缺,灶膛架上木柴,炒菜烧汤快得很。
弄好后也没怎么摆盘,拿出几个瓷钵子装的满满的,就端出去了。
这些钵子都是些老丈人和丈母娘从大集上淘回来的次品,装菜的话,卖相看着不咋样,普通的农家菜样式。
但那香味一出来,这帮人差点口水流下来。
甚至有年轻的老师埋怨何家文,早该说出和冯义教授的关系,要是早点说出来,这么好吃的饭菜,上次来就能吃到了。
何家文顿时被噎的急赤白脸,都是大学老师了,哪还能为了口吃的,蹭熟人的脸面?说出去多丢人啊。
尽管这饭菜确实好吃。
那也不行。
过了会儿……
“那个,老弟,家里还有米饭馒头吗?”
陈凌听了一愣。
这次换他惊讶了。
这位何老师这么瘦,身上也没几两肉,啃了三个大蒸馍了,还没吃饱?
“呃,馒头倒是有几个,就是昨天剩的……”
“来。”
妈的我还没说完,那是留着喂狗的。
二黑最喜欢剩馒头泡菜汤了。
请个假,明天或者后天补
出门一天,跑累了,估计写不完。
如题,明后天补回来
第692章 小青马的神奇之旅
说起长乐乡的牛老三,那也是一号响当当的人物。
虽然还比不上杨钢蛋那么家喻户晓。
但他在小娃子们的眼中,牛老三的形象可比那什么不知所谓的杨钢蛋高大多了。
哪怕大人们常常讲,说牛老三不孝顺自家老娘。
那也丝毫不影响牛老三在小娃子们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没别的原因。
就是因为牛老三在乡里开着牛肉铺子。
那家伙,天天有牛肉吃啊。
要是让那些过年才能吃到肉,平日里都摸不到荤腥的小娃子们,过上这样的生活,怕是做梦都得笑醒。
牛老三是牛犊寨人士,牛犊寨又叫牛头寨。
牛头寨是近几年新改的名字。
原因就是牛犊寨老出一些心思不正的人。
就老被人‘老犊子’、‘小犊子’、‘王八犊子’这样骂。
后来只要人一听说是牛犊寨的人犯了事,就恍然大悟,原来是牛犊寨的小犊子,怪不得不懂事。
听着自然不顺耳。
于是这几年就改了。
有道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根子上坏了。
再怎么改名也没用。
就好比牛老三他爹。
也就是那个当年在冬天在雪地里捡了个熊崽子,一门心思想卖到动物园换钱的猎户。
先不说这那黑熊母子俩为啥冬天里没有冬眠。
光说牛老三他爹这人就不太行。
打猎从不讲山里规矩,怀孕的带崽的向来是照杀不误。
在家里,不孝顺爹娘,对兄弟几个也蛮横霸道。
到了牛老三这,虽然没他爹那么不当人,但自从他爹被那母熊弄死之后,就从来没管过他那老娘。
今天急匆匆地往寨子里赶,那自然也不是为了回去看望他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