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拥有超越时代性的人格魅力。
“小伯爷,手抬一下嘛。”
从后面的芸儿,抓着他的手臂,用粗糙的麻布巾,为其搓澡。
每次打完瓦这样搓个澡是真的惬意。
在洗完手臂后,芸儿开始要搓背。宋时安也从躺着的状态,变成坐起。
半截后背,超出了盆沿。
芸儿在后面,卖力的当搓澡工。
接着,就到了胸前,宋时安本想转个身便于她下手。芸儿却相当的麻利,胸脯贴近着宋时安,拿着布巾,将清凉白皙藕臂绕过腋下,替宋时安擦拭前胸。
不断上下,颇为用力。
擦拭中,不自觉的,紧绷的亵衣上有了一对纽扣,在宋时安的后背摩挲……
芸儿是个勤快的孩子,但或许是真的有些微胖,后半段气息都粗了。
二十分钟左右,她也忙活完毕,水温也差不多下去。
“小伯爷,可以起来擦干了。”
芸儿站在宋时安面前,细绸亵衣早被水汽洇成秋香色薄皮,紧贴住锁骨下鼓涌的圆丘,濡湿的亵裤贴在腿根,一片片的湿润,浸透出白皙带着红润的肉色。
千手一族修炼仙术的漆黑秘境,也被宋时安看见了。
湿鼓林。
“嗯。”
宋时安从水中.出来,出了浴盆,踩着一对木屐。
而芸儿,红润着脸颊,低了低头,拿起稍微柔软一些的干棉巾,去到了宋时安的后面,像是个粉刷匠的,替他擦干湿润。
接着,又含羞的去到宋时安的身前。
芸儿攥着棉布巾的指节抵上胸膛,水珠顺着宋时安腰腹沟壑滚落,恰浇在她被蒸汽濡透的青色亵衣上,薄布吃透水光紧贴住两团绵颤的圆润。
她踮脚拭宋时安颈侧时,亵裤绷紧的腿根正蹭过膝弯……
不由得,她的呼吸有些断续。汗滴自她眉梢坠下,沿细伶锁骨滑进衣领豁隙。
相当体贴温和的,芸儿手法利落但也温柔。
最后,双膝跪地将双腿擦干后,微微仰起头来,带着面目的红润,握着干巾,托起手来……
……
换上新的里衣和里裤后,宋时安躺在了床上。而芸儿,还在拖地忙活。于是,宋时安便说道:“没事,明日早上再做便是。”
“芸儿是有些吵闹吗?”
“不,你休息休息吧,看你忙得脸都涨红了。”宋时安说道。
“嗯啊。”芸儿老实的点了点头,接着又有些不好意思的小声说道,“但芸儿脸,也不全是因为累红的。”
“那是?”
宋时安笑了。
看着他,芸儿抿了下肉肉的嘴唇,低下了视线。
“你这小丫头,心里很多脏心思啊。”
宋时安还没压抑到那种程度,不过是女师傅给自己搓了个澡啥的,他根本就是心如止水。
“因为小伯爷对芸儿很好,很英俊,身子也好结实……”古人可没有那么保守,芸儿虽然羞,也没有忘记自己通房丫鬟的身份,并不会矫情。
相反,还是相当憧憬的。
是一直当个普通丫鬟,等年龄稍微大一些,被送嫁于人。
还是说,给小伯爷这样一个善良,长得还帅,还有肌肉,看起来就能干的男人当小妾,哪样更好?
“你还挺喜欢我的哦。”宋时安打趣道。
“嗯啊。”芸儿点了点头,说道,“芸儿最喜欢的就是小伯爷,想伺候小伯爷一辈子。”
“这心很好,以后我也会让你吃喝无忧的。”宋时安夸并允诺道。
“那芸儿是难堪,还是太肥了?”她有些自卑的说道。
“何出此言啊?”宋时安问。
“小伯爷先前去了那么多次酒楼,应该遇到过很多青楼女子。去那里,还要花钱。芸儿服侍小伯爷是本分,都是应当做的。”芸儿小声道,“可小伯爷,好像不把芸儿当个女人……”
确实,她会有这样的担忧也正常。
我不是同,不是痿,怎么可能一点心思也没有呢?
“过来。”宋时安伸出手。
芸儿走了过去,站在床边,手指有些局促的搭在胸前,等待回答。
“芸儿确实是不错,也很会服侍人。”宋时安道,“但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芸儿不敢。”
她连忙的跪下,哆哆嗦嗦。
宋时安捧着她柔软的脸蛋,看着有些胆怯的芸儿,说道:“我娘生我,那是大夫人先前就生过一个女儿了。现在,我都未成亲,你就想这种事情了,万一真怀孕了,你还有命活吗?”
要是能够偷偷生下来,还那好。
不然,可就要礼法伺候了。
一下子,芸儿的眼眶中,泪水夺出,连忙道歉:“谢谢小伯爷相救,芸儿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了。”
宋时安可不是暴君,在后宫里,随意排出唯一性,然后对一群下人不知不觉中溶于水的事情视而不见。
作为现代人,他有这种悲悯。
在古代,有些丫鬟可能因怀孕而命运改变,但大多数情况下,她们的结局都很悲惨,可能被赶出家门、被迫堕胎或处死。
宋靖确实是一个好人,但他毕竟是古代人。
“好啦,不许哭了。”宋时安用指腹,替她擦拭眼泪。
“嗯啊,芸儿知道了。”
芸儿楚楚可怜的点头。
看着这个可爱的小丫鬟,宋时安笑着用手,稍稍捏了捏婴儿肥的脸蛋安慰。
有一说一,真是肥美。
第175章 众进士齐聚皇宫
宋时安终于在回家后第一次出府了。
问安父母便乘坐着马车,与宋策同行。
上一次两个人一起坐车,还是在闯正门科考的那一日。
一晃一年过去了。
而一上了车,宋策就有些紧张起来了。身体明显的拘谨,不时的看着自己的衣袖,确定自己衣装得体。
“要见长青公主,很紧张是吧?”宋时安问道。
“是见陛下。”宋策纠正的回答道。
虽说对于素未谋面的长青公主,他也有些不知所措,但明显这位十六岁的进士,更加重视的人,就是那位真龙天子。
“诚然,毕竟是皇帝。”
宋时安能够理解。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
算了,不举。
“那你呢?”宋策看向他的兄长,问道,“屯田是为天下计,做皇帝的刀,也是人尽皆知。陛下应该对你非常感兴趣,那会亲自召见你吗?”
“不会。”宋时安直接否定,并说道,“我只需要对吴王负责便可,陛下不会逾矩的单独找我。”
老皇帝现在处于一个阶段,那就是尾声。
权力就是他手中的流沙,从指尖徐徐的静谧流逝,悄无声息。
他在慢慢的,将儿子推到人前。
但用手握过沙的都知道,太用力,反而会流的更快。
所以,他得慢慢来。
“我明白了。”宋策点了点头,“今天这个琼林宴,我们可以什么都不做。什么都不说,要说,也只是一些客套话。”
“嗯,甚至我有一种,会看不到陛下的预感……”宋时安隐约有此感觉。
“啊?琼林宴看不到陛下?”
宋策不知道自己这位哥哥在说什么。
“不,我也不知道。”宋时安呢喃道,“陛下,可能现在不想见我。而我,也不怎么想见他。”
“……”这话宋策都不敢接。
只有宋时安知道,这并非是狂言。
而是一种真实的心境。
穿越就是一款开放世界的冒险游戏,它拥有奇高无比的自由度。
倘若什么时候,真的会单独见老皇帝,那一定是——他要敲打自己。
马车,继续的向前。
越往前方,离帝国中心越近。
路上的人,也就越少。
在通行时,正前方就有一匹马车。
车上坐着孙谦,以及一位扬州的进士,曾明。他比孙谦大好几岁,但显得像是小弟一样,气场颇虚。
“曾兄何故不安啊?”孙谦笑着道。
“这次科考,司州中进士的人最多,而扬州最少,除了我以外,就只剩两人。”曾明战战兢兢道,“这陛下,是不是对我们扬州人有不满啊?”
这是一目了然的。
总共三十个进士,扬州才三个,不就才十分之一吗?
大虞的州,才六个呀。
“兄说笑了,我不也是扬州人吗?”孙谦道。
“公子你考籍在盛安,且就是盛安生,盛安长的。而扬州那边,士子学士人数仅次于盛安,中进士人却是最少的……”曾明不听他的糊弄,心里跟明镜一样。